1.成品油定价机制的历史因素

2.国内油价一般是多久调整一次?

3.汽油价格为繁调整

中国油价什么时候开始涨的_中国油价什么时候调整

油价一直是高关注度的民生话题。最近,国家发展改革委决定自2021年1月15日24时起上调国内成品油价格,即在现行价格的基础上,汽、柴油价格每吨分别上调185、180元。至此,我国油价已实现五连涨。

人们出行需求减少,我国油价总体出现下滑。数据显示,去年全年累计每吨汽油价格下调1295元,相当于每升92号汽油、95号汽油价格下降超过1元,加满汽车油箱一次就可以省下几十元钱,是近几年国内油价降幅最大的一年。

于大家而言,油价上涨并不会过多影响用车需求

于大家而言,油价上涨并不会过多影响用车需求。不过需要提醒目前在投资原油类产品的朋友,虽然目前全球原油产量减少,原油价格大概率还有上涨空间,但是原油投资市场的不确定性的因素较多,建议近期多多注意规避风险。

国内成品油价格和国际原油价格是挂钩的,但不是100%比例同额浮动,具体来讲,就是国家设定一个上下限区间,在这个上下限区间内成品油价格跟随国际原油价格浮动。

我们国家对成品油价格是国家调控并有补贴的。国际油价跌倒30 usd。我国还是封停板。可是国际油价开始从30 usd上涨时,中国油价即刻开始跟涨。为什么不等到40usd再涨呢?

国内的成品油销售机构并不多,主要中国石油、中国石化、中国海油等企业

国内的成品油销售机构并不多,主要中国石油、中国石化、中国海油等企业,其他还有一些区域性的小企业,但是大部分的市场份额是在三家大企业手中。由于三家企业的国有性质,在油价的定价上相对是比较统一的,会参照国家的基准定价进行综合考虑。

作为石油的消费者,我们对于石油的价格基本是处于接受的一方,我们普通消费者是没有什么办法来左右石油的价格,我觉得我们能做的有两个方式,一个是少开车,少开车就可以少加油,油价的上涨对我们的影响就小,另一个是继续开车,该开就开,该加油就加油,不要在意油价的变化。

石油的价格经常发生波动,主要受到石油输出国产量的影响

石油的价格经常发生波动,主要受到石油输出国产量的影响,石油输出国产量下降,那么油价就可能上涨,产量上升,那么油价就可能下降。

我国石油定价也是根据国际上几大油价指数来进行定价的,因此只要波动幅度达到一定的数量,油价就会进行调整,这也就造成了我国油价过一段时间就会发生变化的原因。

而我们生活中所用到的大多数商品都需要经过货运这一环节,才能够完成商品从厂家到销售终端的过程。增加的这部分成本由谁来承担呢,厂家不可能承担、中间商不可能承担、货运公司同样不可能承担。那么,只能是谁购买商品谁承担,这也就意味着商品要随之涨价,最终由消费者来承担。

油价所关联的价格涉及到方方面面、各个领域

如果油价再次上调,便意味着我们生活所需的一部分消费品价格也有可能会出现新一轮的上涨,这才是对于我们普通人来说最关键的影响。毕竟车可以不开,但生活必需品不能没有,必须要消费、购买、使用。

油价所关联的价格涉及到方方面面、各个领域,可以说是牵一发而动大半身,并不止我们想象的那么简单,与我们生活成本的增降紧密相关。

油价如何变化,并不是我们能够左右的事情,不管是涨还是降,我们都只能默默接受。但我们所期望的,肯定是降,而不是涨。

成品油定价机制的历史因素

我们先来简要回顾一下国际油价在近几年来的上涨过程。 在2001年911前后,当时的油价在每桶20 美元左右。而到2003年初,油价上涨接近30美元/桶。一年后的2004年初,更突破40美元/桶关口。到2006年初,油价开始接近60美元/桶大关。而在刚刚过去的2007年,则先后突破80、90美元/桶的关口,直至2008年初的百元大关。 当然,国际油价最近突破百元大关,有一定的偶然性,主要是受到市场利空因素的影响。例如,2008年初尼日利亚石油港口城市的武装,令人们担心这个世界第八大石油出口国的石油供应可能进一步缩减。同时,美国能源情报署公布的数字显示,美国原油库存已连续7个星期下降,并已降低到2005年1月以来的最低水平。 但偶然性中也有必然性,因为在那些左右油价的供求关系中,包括需求量、产出量、国际政策、金融、投资(投机)衍生性因素中,又确实包含着推动油价持续走高并保持高位的成份。我们来逐一加以分析。 首先来看世界经济与石油需求。我们知道,这一轮油价高企,并不某个突发导致的短期变化,而是受到了世界经济、特别是发展中国家经济高速而普遍增长的有力推动。研究表明,近年来发展中国家的GDP增长明显快于发达国家,发展中国家的石油消耗量的增长也明显快于发达国家,而且,发展中国家石油消耗的增幅显著高于GDP的增幅。 国际能源署《世界能源展望》预计,世界石油需求的持续增长,可能在2015年前后回引发更加严重的供应问题。这其中,至少有一半以上的需求增长来自发展中国家。有的机构,如埃克森美孚公司预测,全球石油需求80%的增长部分,将来自发展中国家。 在考虑石油需求方面,交通系统、特别是汽车,需要格外被提及。以美国为例,美国拥有近3亿辆汽车,被称为“车轮上的国家”。美国石油消费占全球石油消费的25%,但石油生产只占全球石油产量的大约9%。美国经济、特别是美国交通系统的燃料,有%是石油。 中国汽车拥有量的猛涨,也使得石油消费强劲。中国现在将近有2050万辆车,与上世纪90年代初相比增长了3倍,近年来车辆的销售增长率一直在20%以上。自1993年以来,一直就是石油净进口国。目前,石油需求的近半依赖进口。至于邻国日本和韩国,石油更是100%依赖进口,突显亚洲经济的火车头对石油的巨大需求量。 其次来看石油的供给与储备。总的情况是全球石油供应的增长,赶不上需求的增长。世界性石油供应短缺现象,在短期内还会呈现加剧态势。用有的学者比较悲观的描述,就是世界每消耗了两桶石油的同时,却只发现一桶新石油的产能,因为世界上大多数成熟油田的产能都处于下降的趋势之中。 美国已开完大多数的传统油田。英国北海石油的产量从1999年就开始衰退。墨西哥油田也在2006年达到产量峰值。沙特的7大油田占全国石油供应的90%,但产能也在逐年衰退。在中国,约占石油总产量30%的大庆油田,产量也以2-3%的年均速度递减。第二大油田辽河油田的产量也一直在下降。几乎全球都在发生相似的情况:产量达到最高点后,面临两倍数的下降。下降的速度,快于预期。 当然,我们说全球石油紧张和产量下降,主要是指开条件优越、天然油质好、经济价值高的高效、低成本的轻质油田(传统油田)的储量和产能减少,并不否定全球范围内其他类型的油田和其他形式的产油方式的存在和扩张潜力。事实上,油价有反作用力。在油价处于低位时,传统油田之外的其他类型的油田和其他形式的产油方式是没有开发价值的,反之则不然。 打个比方,传统油田的产油成本低。按美国能源部的测算,包括勘探、开、运输成本在内,传统油田的生产成本一般在10美元/桶以内,理论售价应在40美元/桶之间。油条件特别好的国家,如沙特,原油生产成本可低至3-4美元/桶 - 在那里,人们只要向大油田的底部加水压,油质好、价值高的轻质油便浮到表面。可惜的是,这样的优质大油田正越来越少,跟不上需求的增长。 所以,综合石油需求、供应与价格的狭义的相互影响来看,有三句话可以概括:第一、快速增长的石油需求,拉动油价持续上涨;第二、传统油田产量的下降,推动油价提升;第三、油价上涨带动传统油田之外的其他类型油田和其他形式产油方式的扩张,反过来缓解石油供需矛盾,抑制油价过高的攀生。 所谓传统油田之外的其他类型油田,典型的类型包括油页岩矿、油沙矿、以及分布在北部高纬度寒冷地带的特殊油田。 作为前者,油页岩看起来象普通岩石,但加热后就会渗出油泡。美国、中国、巴西、爱沙尼亚、澳大利亚等国都有此类油页矿。美国更是独占优势,有超过世界油页岩矿产量72%的储备。仅在科罗拉多落基山表下面,就蕴含2万亿个桶的储量,具有8倍于沙特、18倍于伊拉克、21倍于科威特、22倍于伊朗的原油产能;其规模超过当今世界已被证实的全部传统油田的原油储量。 作为后者,加拿大等国在北部艾伯塔等地区拥有丰富的油沙矿,产能可达数百亿桶油的规模。另在加拿大的西北寒冷地带,早在上世纪70年代,就发现了储量在400亿桶的特殊油田。说它特殊,主要是因为其气候恶劣,开条件差 - 这是一个冬天冰山覆盖、夏天一片沼泽的特殊地带。冬天的温度可下降到零下60 和70度,使人和机器在那里作业面临非常危险和困难的状态。 但从技术的可能和可行性上,现在我们已完全具有开油页岩、油沙、以及北部高纬度地区特殊油田的成熟能力。不过,从现实性、迫切性来看,是否进行实际的开活动、以增加石油供应量,还要看油价高低是否满足开成本及盈利的空间。按估算,油页岩矿的开成本在每桶25 美元左右,油沙及北部高纬度地带的油田开成本也离这个数值不远(均与传统油田存在显著成本差异)。在油价在35-40美元/桶时,不会有任何公司去花钱投资和生产。但当油价上涨到75-80美元/桶时,就会有许多公司积极介入生产,以获得现实的利润。 而所谓其他形式的产油方式,则主要包括一种煤转液技术(CTL)的技术过程。这种技术的萌芽,其实早在二战的德国就已开始。当时的传统做法,是第一次技术过程实现煤转化为气(一氧化碳和氢),第二次过程再将气转变成柴油、汽油或其他相关产品。制约此项技术应用的现实性和迫切性的因素,同样是成本和油价之间的盈利空间。 因为煤转液过程的生产成本在每桶30-40美元,所以不到油价上涨至75-80美元/桶,不会有许多公司真正地去应用这项技术,增加石油市场的供应。但到价格到位、市场条件成熟时,煤转液技术的潜力非常之大。据美国五角大楼估算,仅美国一国,就具备可生产9640亿个桶油的煤。其产能,大于整个中东地区约6850亿桶油的传统油田产能。 从上述角度分析,我们知道:按现有的石油需求、供应条件和价格因素来看,当市场油价上涨到75-80美元/桶时,尽管会有时滞,但世界石油会有一个来自于包括传统油田之外的其他类型油田和其他形式的产油量的显著扩张,从而大幅增加供应,缓解供求矛盾,舒缓价格上涨。在这个意义上,我们同意美国能源情报署关于2008-2009年世界油价可能会适度回落到每桶80美元附近的预测结论。 当然,具体到特定时点的油价是跌是涨、何时跌涨,除了考虑上述石油需求、供应与价格的狭义的相互影响之外,还必须结合分析国际政策、金融、投资(投机)衍生性等广义因素的影响,当然,我们认为:石油需求、供应与价格的狭义的相互影响,对油价跌涨起着长期的、基础性的支配作用,而国际政策、金融、投资(投机)衍生性等广义因素,更多地对油价跌涨起着短期的、伸缩性的配合作用。 先来看国际政策。欧佩克、俄罗斯等国的政策对世界石油的供应影响巨大,而美国的政策则对世界石油的需求影响显著。短期内,约占全球原油总产量40%的欧佩克还不会改变限制成员国产量以防油价下跌的基本态度。而俄罗斯,虽然在过去几年中因油价上涨和开技术进步,石油生产得到快速扩张,产量已超沙特,但它对与西方公司合作扩大石油产量的呼吁兴趣不大,更愿意与欧佩克一起坐享油价上涨的巨额利益。 作为石油消耗大国的美国,已在2007年12月通过了由布什总统签署了新能源法案,决意改变对石油长期以来的高度依赖性。根据新能源法案,到2020年,美国汽车的油耗必须比目前降低40%,而生物乙醇等可再生能源的使用量,到2022年必须达到360亿加仑。美国正试图通过这种坚定的政策导向,影响西方国家乃至整个世界的石油需求。 但鉴于在美国历史上、特别是尼克松总统任内、卡特总统任内,曾都有过“摆脱对外国能源的依赖”、实现“能源独立”等的类似政策、但却从未成功的先例,布什总统的这一次新能源法案的政策效果,还有待观察。只不过,前几次总统政策的失败,大多源于国际市场油价的走低所致(其中包含欧佩克的政策反击)。可从导致油价降低的结果来看,也不能说是政策的完全失败。 最后,我们来看金融、投资(投机)衍生性因素。这里,最重要的,是美元贬值、以及石油期货市场及对冲基金等机构投资者的角色。美元连续贬值,当然会反过来促使以美元标价的石油价格的持续高走。事实上,如果我们按美元贬值幅度回算各年度的油价实际涨幅,就会发现,它们只是名义涨幅的60%左右。 石油期货市场方面,一些养老基金、公共基金、对冲基金的投资(投机)性参与,对价格起伏起着“推波助澜”的作用。美国市场的资料显示,以对冲基金为主的非商业交易商,所持有原油期货仓位可达到30%以上,非常活跃。它们改变了石油市场由石油生产方和消费国占主导的传统格局。对冲基金、投资银行的任何动向,都会加剧油价和市场波动。这一点,在解释世界油价短期波动、特别是振幅加大方面,尤其值得注意。

国内油价一般是多久调整一次?

1998年以前的长时期内,中国的成品油用户享受着低油价的待遇,那时石油价格的调整,一直由国家确定,往往是一次调整,长时期内不变。但随着1993年中国成为石油净进口国,完全由定价已经不合时宜,也不符合市场经济的趋势。到了1998年,随着中国石油、 中国石化两大集团重组,油价改革也拉开了序幕。

1998年以来国内原油、成品油价格管理体制改革大致经历了3个阶段:一是1998年原油、成品油价格初步与国际市场的接轨阶段,1998年6月3日,原国家计委出台了《原油成品油价格改革方案》,规定国内原油、成品油价格按照新加坡市场油价相应确定,原油价格自1998年6月1日起执行,成品油价格自1998年6月5日起执行;二是2000年6月份开始的国内成品油价格完全与国际市场的接轨阶段,即国内成品油价格随国际市场油价变化相应调整;三是2001年11月份开始的国内成品油价格接轨机制进一步完善阶段,主要内容是由单纯依照新加坡市场油价确定国内成品油价格改为参照新加坡、鹿特丹、纽约三地石油市场价格调整国内成品油价格。 与以上3个阶段相应,中国的成品油价格经历了几番引人瞩目的波动。1998年出台油价改革方案规定,原油基准价由国家计委根据国际市场原油上月平均价格确定,每月一调。而汽油和柴油则实行国家指导价,中国石油、 中国石化集团在此基础上可上下浮动5%。那时国际石油市场在亚洲金融危机的打击下,一片低迷,成品油价格实际上未作明显调整。直到1999年4月,国际油价开始上涨,国内油价也常常突破限制,国内炼油企业更是面临生产经营困难。这轮涨势期间,2000年6月的改革使国内油价与国际市场全面接轨,成品油价格开始每月一调。

从2000年5月至2001年11月,国内成品油价格随国际市场油价变化累计调整了17次。到2001年11月,成品油定价机制又有新的变化,改每月调整为按照国际市场油价波幅不定期调整。2001年11月和12月成品油价格两次调低,2002年国内成品油价格又经历了几次涨价。到2003年,成品油价格再次成为热点,后半年国内一些地区开始出现“油荒”的呼声。在国际油价的推动下,2003年一季度国内市场一反淡季的冷清局面,特别是2月1日国家发展改革委员会将汽、柴油零售中准价每吨分别上调190元和170元后,进一步加热了国内市场。3月1日国家收回了提价通知,5月10日大幅度降低了成品油价格(受SARS影响),但国内成品油市场经短暂的沉寂后,又逐渐加热。12月6日国家最终提高了成品油价格,压抑的国内油价才有所释放,市场价格顺势升高。 调价时间滞后,未能及时灵敏地反映市场变化。现行国家确定的成品油销售中准价,是要在国际市场三地价格加权平均变动超过一定幅度时才作调整,每次调整至少也在一个月以上,有时几个月不动。特别是国际市场变化并不完全反映国内市场,按其确定国内油价则难以反映国内市场的真正需求,既误导生产也影响销售。 机械接轨,扭曲了市场的正常需求。一是定价水平忽高忽低,每次调价吨油在200元上下并不鲜见,致使提价要么过高,实际价格达不到,所定价格形同虚设;要么降价过低,达不到促进生产的目的;要么调价滞后,所调价格时过境迁,使得国家指导价起不到指导作用。二是世界各地成品油消费结构、习惯及季节变化等,与国内市场不尽相同,而且国内各地市场的需求情况也不尽相同,按照国际市场油价制定国内价格,同国内市场的实际状况必然有出入。 透明滞后的定价机制,刺激投机,干扰正常的经营和市场秩序,使定价异化,没有达到稳定市场的目的,带来经营者不平等的市场机遇。国内成品油价格调整与国际市场变化滞后一个月,给投机经营预留了较大空间,刺激囤积居奇等投机行为。 原油价格与成品油价格接轨不对称,影响了成品油生产经营的正常安排。原油完全按照国际油价变动情况,每月1日进行调整,而成品油价格调整则有一个稳定的区间。因此,往往形成原油大幅度提价,成品油价格不提,原油降价,成品油不降,生产企业原油进价与成品油销价不匹配,不利于产销衔接。

汽油价格为繁调整

根据国内成品油定价机制的原则来说,目前油价调整时间是十个工作日调整一次。

简单来说,国内成品油的价格是根据国际油价价格的走势进行判断的,每十个工作日调整一次。如果在这十个工作日内,国际油价是上涨的,那么国内油价就上涨一次。如果在这十个工作日内,国际油价是下降的,则国内油价就下跌一次。

2021年的10月9日晚间24时,国内打开了新一轮的成品油调整窗口。此前根据各机构的推算预估,加满50升油箱所增加的费用可能会在每升7元-12元左右。但是随着调价窗口的打开,成品油价格的增加也就一目了然了。

国际油价近期连续回升,创四个月以来新高,而国内油价在四个月内3次调整,频率之高前所未有。邓郁松认为,尽管《成品油价税费改革方案》并没有量化的具体指标表明油价在什么价位、什么时候该调整,但从目前实际情况来看,频繁调整将成为今年常态。

中国经济网记者作了一个粗略统计:2005年3月至今,汽油出厂价共12次调整,其中8次上调,累计涨幅1980元;柴油出厂价共10次调整,其中8次上调,累计涨幅1670元;航空煤油出厂价共调整8次,其中6次上调,累计上涨910元。总体来看,涨价成为国内油价调整的“主旋律”,跟涨不跟跌现象一直以来饱受质疑。对此,邓郁松分析,这是因为3年来我国原有的定价机制并没有得到严格执行,而照现在新机制的执行情况,这种现象有望改观。

在邓郁松看来,按照目前油价调整的实际情况,新机制从执行层面与以往有着很大区别,这是好现象。“希望这种机制能坚持下去,密切跟踪,那么将来随着国际油价的回落,国内油价也能适时跟跌。”

大幅波动仍是未来国际油价主基调

作为世界第二大石油消费国,中国对进口石油的依存度已接近50%,高油价几乎成为中国无法避免的刚性开支,油价动荡也成为影响中国经济及资本市场不可忽视的因素。随着新定价机制的实施,中国油价逐渐接轨国际,将越来越紧密地随国际油价调整,因此对国际油价未来趋势的判断成为大家关注的焦点。

“预测国际油价也许是一件极其危险的事情,因为很少有人能够真正揣摩透它的脾气,即使是极其专业的投资机构也常常失手。”邓郁松在他参与撰写的《中国经济报告》如此叙述,因此在接受中国经济网记者访时,他更多地倾向于发表自己的判断,和陈述理由:“我的判断是,油价大幅波动现象短期内难以改变,我个人认为今年的趋势是前低后高。”他认为四个主要因素影响国际油价走势:一是石油需求形势,目前由于金融危机影响,全球需求量下降;二是石油集中,欧佩克和俄罗斯对油价走势仍有控制能力;三是货币因素,美元走势的影响;四是石油公司成本居高不下,以致油价长期低于40美元不现实。

邓郁松认为未来几年国际油价“走高比走低的概率更大”,而种种因素变化导致中国油价要保持相对稳定“不具备外在条件”。而对于这次油价上调,他认为并不影响部分地区价格促销,因为去年四季度以来成品油市场,尤其是柴油市场由于需求量下降,短期内存在供过于求的压力,库存需要释放。(记者 牟修锐)